末日之城
耳畔传来清脆的啼鸣声,微风缓缓吹拂在脸上,这种久违的清爽感让刘天良臃肿且麻木的身躯本能的动了动,他下意识的吸了吸嘴角的口水,混沌不堪的思绪似乎也回归了本体,不再神游天外,但紧闭的眼皮却好像重达千钧,任他如何费力都是难以睁开。
脸庞所触及的地方有些冰冷,也有些粗糙,坚硬的质地分明是水泥地无疑,闭着双眼的刘天良突然苦笑起来,看来自己是在路边睡着了,或者说是昏迷了,混乱的记忆仅仅停留在凌晨他从酒吧出来的那一刻,膀胱快要憋炸的他刚走进后巷准备放点水,一只带着鱼腥味的麻袋便从天而降,接着就是一顿让他天旋地转的海扁。
‘现在的人可真没有同情心啊,也不知道帮我叫辆救护车……’
刘天良满肚怨气的腹诽了一句,左手撑着地面就想翻个身,但是长年灯红酒绿、声sè犬马的生活早就掏空了他的身体,以至于连翻个身都显的那么困难,他像极了一只在化粪池里刚刚饱餐完毕的肥腻蛆虫,在地面上硬是蠕动了半天才总算翻了过来。
刘天良的双眼吃力的睁开了,他气喘吁吁的看着头顶瓦蓝的天空,万里无云的好天气,干净的就好比处女的裤裆那样令人向往,不过刘天良却愣了愣,记忆中的天空好像就从没这么干净过,干净的简直都有点邪乎,以为自己是呼伦贝尔大草原吗?
“这……这是哪?”
一道带着明显迷惘的声音在刘天良身边响起,刘天良本能的转头看去,却一下就乐了起来,看来昨晚倒霉的并不止自己一个,居然还有个这么正点的小妞和自己睡在一起,估计这穿着xing感紧身裙的小妞也是只醉鸡,那深青sè的眼袋,红肿的双眼一看就是宿醉后留下的最好佐证。
“怎么?喝大了,断片啦?”刘天良贼兮兮的看着女人坏笑,见女人诧异的看着他,他便怀揣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低俗想法,接着说道:“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?咱们昨晚一起在酒吧喝酒,喝开心了你就吵着要和我野战,这不,咱们俩好像都整大了,办完事就在这后巷里睡着了,还记得不?”
“我……我和你野战?在这里?”女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刘天良,而立之年的刘天良虽然身体发福的厉害,但当年被评为校草的底子却是还在,而且他身上血迹斑斑的衬衫和西裤一看就是高档货,颇有些老板的气派,不过对方却很快就蔑笑起来,不屑的摇摇头道:“死胖子,你别在这忽悠姑nǎinǎi,你昨晚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想泡我,还不断跟我说荤笑话,当我不认得你了吗?”
“呃……”
刘天良反倒被对方说的一愣,想了半天才总算把自己断断续续的记忆给衔接上,却突然大惊小怪的指着对方叫道:“他妈的!我想起来了,打我的那帮人一定是你老公派来的!你他妈之前不鸟我,那帮人一进来你就主动跑来跟我跳贴面舞,就是想让老子给你的jiān夫当替死鬼对不对?你个臭婊子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,老子跟你没完!”
“就凭你还想怎么跟我没完?”
女人扶着自己的额头啼笑皆非的摇摇头,见刘天良像发怒的豪猪一样蹦了起来,她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说道:“好了,别在这瞎嚷嚷了,你不是想泡我吗?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,带我找间高档酒店开个房,我陪你睡一觉总行了吧?”
“这……这么便宜我?”
刘天良下意识的停下咋咋呼呼的动作,满脸狐疑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,而对方似乎头疼的厉害,脑门上一根鼓出来的青筋正不断的跳动着,很不耐烦的对刘天良说道:“我数到三,你不带我走,大把男人愿意带我走!一!二……”
“好好好!走走走……”
刘天良再也不犹豫,不倒翁一般的点起了头,如此美艳的女人可不是经常都能遇到的,对方不但脸蛋上乘,身材也是格外的曼妙,特别是那一对沉甸甸的nǎi,刘天良甚至愿意一头扎进去用她的ru.沟闷死自己,而且这女人现在还破天荒的愿意跟自己开房,刘天良也不管这会不会是个陷阱了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!
“还不过来背我呀,我没力了,没见过你这么傻头傻脑的……”
瘫坐在地上的女人见刘天良转身就走,她很没好气的在背后大声喊了一声,刘天良捏着自己的车钥匙纳闷的转过身来,走过去扶起地上的女人问道:“他们也打你啦?这可真下的去手啊!”
“少废话,快带我找个房间让我好好睡一觉……”
女人就像滩烂泥一样挂在刘天良的背上,连说话的力气都不怎么大了,而她硕大浑圆的胸部压在刘天良的背上,倒是让刘天良爽的浑身都哆嗦了一下,瞬间就感觉骨头都轻了几分,急忙背着女人大步走向了停车场!
“滴滴~”
一辆老款的黑sè帕萨特远远的闪了一下双跳灯,让刘天良立刻在车堆中找到了自己的车,刘天良干劲十足的紧了紧背上的小妞,见她的脑袋已经彻底耷拉下来,软软的垂在他的肩头,他缓下脚步贪婪的把鼻子贴到女人的耳边,深深的嗅了一口她发丝间诱人的香气!
一股特殊的香水味立刻涌进他的鼻腔,这让刘天良的双眼立即亮了亮,这女人用的居然是号称液体黄金的顶级香水,和他们公司的女boos所用的是一个牌子,但旋即在他脑中出现的并不是一瓶jing致的香水瓶,却是一沓厚厚的美金!
没错!一盎司足足一千六百美刀!已经贵到令人发指的程度!一瓶香水至少十几万,买台桑塔纳还能搭个乡下二nǎi,绝不是一般人就能够消费的起的!
‘cāo!原来不是高档鸡,难不成是有钱人家的二nǎi或者深闺怨妇?’
刘天良深深的看了肩头的女人一眼,但很快就喜不自胜起来,如果真能遇上富豪家里出来找刺激的深闺怨妇,那是最好不过了,一是没有后顾之忧,二是不担心会有脏病,不戴套shè进去都没关系,而且那种无以伦比的优越感和征服感,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快感可以比拟的!
“哈哈~今天哥哥一定让你爽到位……”
刘天良兴奋的大笑一声,右手极为不老实的在女人丰满的屁股上捏了一把,背着女人急不可耐的跑到自己的车边,七手八脚的把女人塞进了副驾驶!
不过等他自己坐进驾驶室打着汽车时,刘天良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喘的厉害,他的体力本身就不行,外加一夜的宿醉和海扁,摸着方向盘的手都好像有点发抖,他深怕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,心里立马就盘算起要不要去药房里买颗药临时顶一顶,身边这种极品妞要是不把她干翻天,不但自己会觉得浪费,搞不好对方还会狠狠的鄙视自己!
“当当当……”
刘天良刚刚把车挂上倒档,一个穿着反光背心的中年大叔就敲响了他的车窗,手里夹着一叠花花绿绿的停车发票说道:“你的车过夜了啊,停车费一共二百块!”
“靠!你干脆去抢好了,拦路抢.劫的也没你这么黑啊!”
刘天良降下车窗立刻愤怒的大嚎起来,但收费大叔却不急不慢的把发票递到他面前,说道:“明码标价,按时计费,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话,欢迎到咱们服务公司去投诉,不过投诉之前麻烦你先把费用交一下,也好留个证据不是!”
“cāo!算你狠……”
刘天良赶着去酒店开房,实在不想在这浪费时间,恶狠狠的瞪了收费员一眼后,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去掏口袋,但这不摸不知道,一摸之下两个口袋居然都是空空如也,仅仅只剩上衣口袋中的十几块零钱而已,他气的大吼一声,狠砸了一下方向盘就破口大骂道:“艹你.妈的混蛋王八蛋,揍完人还他妈偷老子的钱,到底有没有王法啦……”
“没钱是吧?驾驶本或者行驶证先压在这也行,我们这可是很人xing化的,顾客就是上帝嘛!”
收费大叔不yin不阳的怪笑一声,抄起膀子很是悠闲的看着车里的刘天良,而刘天良异常憋屈的看了看身边的醉鸡,这娘们全身上下就一块贴身的布料,连nǎi罩好像都隐形硅胶的,根本连口袋都没有,就算有钱估计也只能藏在屁股沟里,估计没哪个傻鸟会这么干!
“妈的!”
刘天良又低声咒骂了一句,深感流年不利,事业和家庭不顺利就算了,没想到泡个妞还能整出这么多破事来,但他左右看看,也只能乖乖的打开手套箱翻出自己的行驶证,转身递给外面的收费大叔冷声说道:“你给我收好了,要是破点皮我都要你十倍赔偿!”
“放心吧!保证比对我老婆还贴心!”
收费大叔哈哈一笑,很随便就把刘天良的行驶证塞进了挎包里,然后哼着老掉牙的流行歌曲,一摇三晃的走向一辆刚刚启动的保时捷卡宴,远远就听他喊道:“哎呦!老板,您悠着点,我给您指挥倒车啊……”
“呸~狗眼看人低的东西!”
刘天良满脸愤怒的吐了口吐沫,转头慢吞吞的把车倒出了停车位,但转念一想,自己的钱包不但给人偷了,甚至连里面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都落在了里面,开房肯定是别想了,就是不知道身边的小娘们愿不愿意跟自己回家了!
“喂!醒醒,醒醒,先别睡……”
刘天良踩下刹车,转头拍了拍副驾驶上酣睡正浓的醉鸡,但醉鸡连一点反应都没有,把脑袋埋在车门上就跟死了一样,刘天良没好气的掰开她的大腿,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裙底狠狠一捅,谁知对方竟然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,惊慌失措的大喊道:“别……别杀我!我把东西交给你们……”
“我靠!做什么恶梦这么带劲啊?都杀人啦?哈哈……”
刘天良没心没肺的哈哈一笑,但对方却脸sè煞白的到处乱看,直到确认自己是坐在刘天良的车里后,她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,重新摔回车门上无力的说道:“搞什么鬼啊?快点开车呀!”
“你没带身份证开不了房的,去我家怎么样?我家的床又大又舒服的……”
刘天良贼兮兮的摸着女人光滑的大腿,一条金sè的蕾丝边内裤就在他眼前若隐若现,他刚刚已经亲手摸过,不但饱满多毛而且热力十足,可女人却很不耐烦的推开他的手说道:“唉呀~随便啦,你现在别搞我,先让我睡觉呀!”
“哈哈~没问题,哥哥待会搂着你睡……”
刘天良一声贼笑,又深深看了一眼对方迷人的ru.沟,然后大力的踩下油门往自己的住处疾驶而去……
……
刘天良的家的确距离酒吧不远,车程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,但他所住的小区就跟他座下那台老掉牙的帕萨特一样,美人迟暮、英雄陌路,曾经的辉煌早已不值一提,远远看去不但灰蒙蒙一片,而且无论是乞丐还是收破烂的,都可以随意进出!
刘天良熟门熟路的把车开到自家楼下的花坛边停好,就算像螃蟹一样的霸道停车姿势也根本没人去管他,而刘天良推开车门跳下去左右看看,刚过了上班时间的小区里行人已经不多了,多是一些老头老太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谈天说地,一个他的熟人都没有!
这让刘天良微微有些失望起来,好不容易带个美妞回家居然连个得瑟的对象都找不到,不过他刚想转身去弄副驾驶上的醉鸡,一辆白sè的小福康却慢悠悠的从小区大门外拐了进来,他立马不动声sè的缓下脚步,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副驾驶旁边!
“天良!今天没上班去啊……”
白sè的富康缓缓顶在了帕萨特的后面,左右两边的车门一起打开,从上面走下来一对中年夫妇,戴着眼睛的男人熟稔的走上来跟刘天良打招呼,而刘天良靠在打开的车门边则笑道:“黄哥你来的正好,昨个跟我女朋友疯了一夜,觉都还没来得及睡呢,赶紧过来搭把手,帮我把她弄上去!”
“哟!这姑娘是喝大了吧?”
黄哥疑惑的走到车门边往里一看,醉鸡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里面,直接让她白皙的美腿和高耸的胸部大面积的展现在对方眼前,黄哥眼中立刻浮现出一抹艳羡,酸溜溜的说道:“天良!你这回可真长本事了啊,晓燕长的就已经够漂亮的了,你们这才刚离婚就又整一美女回家啦?”
“我看看我看看……”
黄哥的老婆几步走上来推开他,抱着膀子往车里瞅了瞅,然后冷笑一声说道:“天良!不是当姐的说你,就算离了晓燕你也不能自暴自弃啊,把什么污七八糟的女人都往家里带,你好歹也要找一个正儿八经的良家妇女呀,你看看这女的像个什么样子啊!”
“刘丽,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,你见过戴卡地亚项链,穿夏奈尔的不正经女人吗?”
刘天良就知道这娘们肯定会这么说,刘丽虽然和他的前妻丁晓燕同在一个单位,甚至还是一间办公室,但这老娘们却一直都喜欢看他们家的笑话,两人之所以最后闹到离婚,也没少了这娘们在其中推波助澜,所以他慢悠悠的点起一根烟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人家随便一瓶香水就十几万,今天你能闻一闻,就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喽!”
“小丽,你瞎说什么呢?”
黄哥佯怒的拉了拉自己妻子的手臂,焦急的冲她使了个眼sè,刘丽下意识的顺着他所示意的方向看去,原来是车里醉鸡支在外面的鞋底上,无比清晰的标了一个金sè的香奈儿标志,但刘丽却不识好歹的一扭臃肿的腰身,不屑的说道:“门外皮包行里一水的香奈儿呢,有什么了不起的呀?黄建业,你还回不回家拿东西啦?不走你就一个人死在外面吧!”
“呵呵~天良,对不住对不住,我们急着回家拿户口本办房产证呢,等我们搬了新家你一定要赏脸过来做客啊!”
黄建业点头哈腰的跟刘天良倒了个谦,转身急忙追着自己的妻子进了门洞,而刘丽依旧嘴上不饶人的在门洞里大声说道:“瞧你那双贼眼珠子,盯着那个鸡婆的nǎi就舍不得放了是吧?有什么可羡慕的呀?他刘天良天天在外面玩女人,老婆还不是一样给人家玩了吗?你要是敢像他一样在外面花里胡哨,老娘就敢像丁晓燕一样,光屁股跟男人在公园里野战……”
“妈勒戈逼的……”
刘天良双眼通红的把烟头重重的砸在地上,牙齿咬的咯吱作响,但刘丽很快就被黄建业急匆匆的拉进了二楼的家里,厚重的防盗门立刻隔绝了刘丽指桑骂槐的声音,这让刘天良刚刚才追出去的脚步又无奈的停了下来,之前满腔的得意瞬间化为浓浓的失落,转头看向车里玉体横陈的醉鸡,似乎也没那么吸引人了!
刘天良脚步沉重的背着醉鸡上了四楼,习惯xing的掏出从车里找到的备用钥匙,但刚准备开门却发现自家的大门居然是虚掩着的,他下意识的全身一抖,立马定在了原地,本能的以为是自己老婆丁晓燕提前下班回家了,可转念一想,自己都已经离婚快一个月了,丁晓燕却连一次都没回来过,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一个,没道理现在不声不响的回来啊?
刘天良突然觉得自己背上的女人就像变成了一枚定时炸弹,如芒在背的趴在他的身上,让他悬在半空的手迟迟不敢拉开自家的大门,万一真是自己的前妻回来了怎么办?炫耀归炫耀,那只是不甘心而已,真让他当着自己前妻的面搞女人,那是打死他也不愿意的,因为结婚七年的前妻从未淡出过他的心底,反而随着她的离去,让那份眷恋愈发的浓郁!
“是……是晓燕吗?”
刘天良强忍着把醉鸡扔下楼的冲动,声音颤抖的拉开了自家的防盗门,可随即跃入眼帘的一片狼藉,却让他立刻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,原来并不是ri思夜想的前妻回来了,而是他妈的遭了贼!
“我.cāo……”
刘天良像头发狂的豪猪一般狠狠把防盗门砸在了墙上,背着女人大步的冲了进去,然而入眼之处无不是天翻地覆,满目疮痍,如同鬼子冲到他家里来烧杀抢掠了一番,所有柜子的门和抽屉都被蛮横的拽开了,电视机和电脑也凄惨的摔在地上,七七八八的东西扔的满地都是,就连公司给他新发的笔记本电脑也被砸碎了屏幕,裂成了两半!
“咕咚~”
醉鸡从刘天良的背上软软的摔在了地面,只微微呻吟了一声就没了动静,但刘天良已经根本顾不上她了,望着自己面目全非的家里,他的心犹如在大颗大颗的滴着鲜血,电视机和电脑之类的身外之物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,最让他珍惜的东西莫过于前妻留给他的生活点滴,每一处她亲手收拾过的地方都是他最美好的回忆!
“唉~”
刘天良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,离婚的创伤已经让他收获了一颗坚韧的心,他很快就从爆炸的边缘恢复了平静,慢慢的蹲下身捡起了一架破碎的相框,那是他和前妻刚刚结婚时的合影,照片上亲热搂着他的丁晓燕笑容是那样的灿烂,可如今在这个冷清的家里,却处处都透露着物是人非的凄凉!
刘天良小心翼翼的放好相框之后,他看也没看趴在地上挺尸的醉鸡,脱下带血的外套便去厨房里找来了扫帚和簸箕,开始有选择xing的清扫起地上的垃圾,只是当他扫到自己破碎的笔记本电脑时却下意识的愣住了,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,让他飞快的扔下扫把冲进了卧室!
“……”
刘天良怔怔的看着自己被扔在床边的名牌手表和金项链,一股深深的凉意顺着他的尾椎骨一直冲上了后脑勺,让他难以控制的打了一个寒颤,瞬间明白了自己家里根本不是遭窃,而是有人要在他家寻找什么东西!
“王八蛋……”
刘天良突然怒吼了一声,转身冲出房间跑到醉鸡的身边,一把将软绵绵的醉鸡从地上拎起,揪住她的头发大吼道:“臭婊子!你他妈到底得罪了什么人?要这样陷害老子,你给我说!说!说啊……”
快要被气疯的刘天良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,三个大大的嘴巴重重的抽在醉鸡的脸上,醉鸡白皙的俏脸立刻通红的浮肿起来,却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,突然张大了嘴巴,“哇”的一声吐了刘天良一身!
“我靠……”
刘天良闪电般推开醉鸡往后连摔出去三四步,跳起来之后却发现自己已经满身污秽,他急忙把身上的衬衣和长裤通通脱掉扔在地上,只穿了一条裤衩恶狠狠的看着地上的醉鸡!
他现在已经彻底明白了,为什么他全身上下只有钱包和家门钥匙独独不见了,但车钥匙和手机却还完好无损的给他保留着,这很显然是那帮揍他的人所为,他们根本不为求财,只是想通过他钱包里的身份证找到他的家,再拿着钥匙畅通无阻的走进来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!
“呕~”
醉鸡趴在地上又大声的呕吐起来,大股的污秽从她嘴里喷泉一样喷涌而出,浓烈的酒臭和胃酸混合在一起,差点冲了刘天良一个跟头,而醉鸡全身软的就跟面条一样,吐完之后居然“啪嗒”一声摔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中,猪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把呕吐物吹气一个又一个恶心至极的小泡泡!
“他妈的……”
刘天良捏着自己的鼻子满脸厌恶的走了过去,拽起醉鸡的胳膊拖死猪一样往厕所里拖去,刘天良觉得自己的动作已经很粗鲁了,但醉鸡却至始至终一点反应都没有,刘天良不知道她是真的酒量太差,还是昨晚喝的太多,这样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醉死的可能!
“他妈的,白瞎了这幅好皮囊,简直比猪还恶心……”
刘天良蛮横的将醉鸡扔在淋浴房中,拽住她的短裙裙摆猛地将她从下扒到上,紧身裙瞬间离她而去,露出了醉鸡一身诱人至极的曼妙身材!
望着醉鸡雪白的胴.体,刘天良下意识的吸了口口水,这娘们的酒品尽管差了点,但长相和身材那可都是上乘中的上乘,一对高耸入云的双峰被肉sè的硅胶紧紧包裹着,要多大有多大,其间那条迷人的ru.沟不是水xing好的男人,恐怕沉下去就上不来了,而她镶着水钻的小腹平坦且没有一点赘肉,双腿之间那条紧窄的金sè内裤半遮半掩住她的重要地带,几根不甘寂寞的卷毛却偷偷从边沿露了出来,嚣张的跟刘天良“打着招呼”!
“嘿嘿~”
刘天良猥琐的yin笑一声,直接伸出脚趾夹住她的硅胶胸罩,只轻轻一拽,一直被束缚住的傲人双峰立刻弹跳着跃入他的眼帘,其上两颗玲珑的豆蔻居然出乎刘天良的所料,不但不是被人玩烂的黑褐sè,反而是一种充满了醉人的嫣红sè,刘天良用脚趾轻轻一拨弄,两颗豆蔻便立刻骄傲的挺立了起来!
“哼哼~今天要不把你干个够本,老子就不姓刘……”
刘天良嘴角翘起一抹狞笑,直接摘下花洒拧开冷水浇在醉鸡的头上,原本还沉睡不醒的醉鸡立刻呜咽一声,如同溺水的求生者一般,一边大声喊叫,一边大力的蹬踏着四肢,但刘天良却不管不顾的继续对准她的脑袋猛浇,准备从里到外将她洗剥个干净!
“呕~”
醉鸡突然停止叫声一收小腹,捂着喉咙又要呕吐起来,刘天良有了前车之鉴,立即扔了花洒鬼叫着跳出淋浴房,但刚合上玻璃拉门醉鸡的小嘴就猛飙了起来,一股黑sè如墨般的液体“哗啦”一声打在玻璃门上,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喷的到处都是!
大半个淋浴房瞬间就被黑sè的液体整个糊满了,同时也掩盖住醉鸡那白皙迷人的身材,而站在门外的刘天良还保持着刚刚的关门姿势,大张的嘴巴久久都不能合拢,好半天他才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字:“吐……吐血啦?”
醉鸡吐完之后似乎就没了动静,但从她嘴里吐出来的黑sè液体却异常的粘稠,糊在淋浴房的玻璃上让刘天良根本看不清她的状况,而刘天良呆呆的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,耳畔传来的只有花洒淅淅沥沥的喷水声,里面的醉鸡似乎连呻吟都停止了!
“妈的!千…千万别死在我家啊……”
刘天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,颤巍巍的伸出手想开门却又不敢开,足足经历了好几分钟的内心挣扎,他才决定咬牙打开门,但突然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吓的刘天良一屁股摔在地上,只见粘满黑液的玻璃门上居然出现了一个白手印,一只贴在玻璃上的苍白小手软绵绵的滑了下去,但没过几秒居然又是一声闷响,苍白的小手再次拍了上来!
“呼~他妈的,原来没死啊……”
刘天良重重的松了口气,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开门,而玻璃门一打开,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腥臭气体立刻冲了出来,刘天良急忙屏住呼吸去看地上的醉鸡,醉鸡正气若游里般的躺在地上,脸sè苍白的就跟面粉一样,原本白嫩的胴.体更是被恶心的黑液给裹满,双眼一睁一闭的望着刘天良,空洞的张着嘴巴似乎极力的想要说些什么!
“你……你怎么样啊?我…我帮你叫救护车好不好……”
刘天良哭丧着脸压根不敢进去,看这娘们的状况肯定不是普通的酒jing中毒,搞不好就是什么可怕的传染病,一副随时都可能暴毙的样子,不过正在他犹犹豫豫之时,醉鸡居然吃力的抬起手向他招了招,大张的嘴巴终于吐出两个干涩的字眼:“救我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怎么救你啊?你到底得的什么病,不会是禽流感吧?”
刘天良捏着鼻子满脸的惊恐,有心想打电话报jing却又害怕说不清楚,正左右无措之间,就听醉鸡又虚弱的说了一句话:“帮…帮我把…里的东西抠出来……”
“啊?把你什么里面的东西抠出来?”
刘天良一愣,以为自己这种时候还jing.虫上脑想到了那种破事,但等他蹲下来仔细倾听的时候,从醉鸡嘴里再次吐出的那个字居然真的是逼,他难以置信的直起身来,见鬼一样瞪大了双眼,下意识的看着醉鸡那条情趣款的裤衩,要不是醉鸡已经奄奄一息了,他真的会以为对方在跟自己开一个天大的玩笑!
“抠…抠啊……”
醉鸡很勉强的抬起一只摇摇晃晃的手,无力的点在自己的小腹上,眼神无比急切的看着他,原本甜腻的声音居然变的像被滚油浇过一样,沙哑而又可怕!
“那……那我真抠了,你……你别怪我啊……”
刘天良很是犹豫的抬起手来,弹簧一样在醉鸡的小腹上一伸一缩的,然后重重的一咬牙,闭着眼睛狠狠的把手伸进了醉鸡的内裤之中,凭着他对女人生理构造的了如指掌,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就捅进了一处狭窄却温暖的腔道,但此刻他脑中非但没有一点璇旎之意,反而怕的厉害,万一醉鸡直接暴毙了,自己肯定得落个先杀后jiān的屈辱罪名!
“嗯?”
刘天良紧闭的双眼突然一瞪,难以置信的又动了动处在腔道之中的手指,虽然醉鸡那里干涩的厉害,但紧窄却不是吹的,刚破瓜的少女估计也就这样了,可他还没来得及多感受两下,一个**的东西却被他的手指给碰到了!
“我靠!你他妈泡吧下面还塞着一颗跳.蛋……”
刘天良目瞪口呆的看着身旁的醉鸡,但醉鸡差不多已经昏迷过去了,闭着眼睛脑袋歪歪的耷拉在一边,连刘天良两根手指在她体内乱搅她都毫无反应!
然而那个**的东西却被吸的很紧,刘天良费了半天劲也没能给弄出来,他见状干脆加大力度,直接扯掉醉鸡的内裤,右手就跟掏螃蟹一样在那一个劲的猛掏,突然就听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塞在醉鸡体内的东西终于被他成功的拔了出来!
“我靠!什么鬼东西?”
刘天良满是震惊的看着手中的透明玻璃瓶,大号火腿肠一样粗细,却只有火腿肠一半的长度,但里面所盛装的液体却是淡粉sè的,晶晶亮亮的煞是漂亮,直接让刘天良想起那些高档香水所赠送的试用装!
玻璃瓶因为被醉鸡长时间夹在下面,握在手里十分的温热,刘天良下意识的凑近鼻尖用力嗅了嗅,感觉上有些涩却不酸,跟苦杏仁的味道倒是差不多,这说明醉鸡的身体应该很健康,至少没有什么妇科病才对!
满腹狐疑的刘天良又拧开瓶盖闻了闻,一股浓到发腻的肉汤味立刻传了过来,很像是一大锅骨头汤被人浓缩成了jing华,接着他满是怪异的蹙了蹙眉,转头推了一下地上的醉鸡问道:“喂!这玩意怎么用?外敷还是内服?你倒是说话啊……”
醉鸡躺在地上动也不动,似乎连胸腔都不再起伏了,刘天良抓着她的胳膊大力的猛摇了好几下,但醉鸡就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般,全身软绵绵的随着他的摇晃毫无意识的摆动!
刘天良本能的觉得要糟,捏着玻璃瓶小心翼翼的手往醉鸡鼻尖探去,可指间传来的感觉却是连一丝微风都没有,他立即“咕嘟”咽了口口水,煞白着老脸,颤巍巍的把手又贴在了醉鸡的胸口,静静的等待了好一会却都没有半点跳动,他突然“妈呀”一声怪叫,屁滚尿流的爬出了淋浴房!
“怎么办…怎么办……”
刘天良急的在厕所里团团转,虽然不断的绕来绕去,但眼神却始终离不开毫无生命迹象的醉鸡,他压根没想到一场梦寐以求的艳遇,最后会演变成这幅鬼模样,一个xing感的女人半裸死在他的家中,下.体还有被侵犯过的痕迹,这下他真是黄泥巴抹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了!
“不行!不能让她死在我家里,不然老子一定会把牢底给坐穿的……”
刘天良猛地停下脚步,重重的一砸双手,一股邪恶的抛尸念头立刻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,他的眼神顷刻间便凌厉起来,满是yin森的望了一眼淋浴房里的醉鸡,然后转身便拽开厕所的房门径直冲进自己的卧室,他清楚的记得在衣橱的顶上有一只很大的行李箱,足够把醉鸡整个都装进去!
“他妈的!糟糕了……”
刚跑进卧室的刘天良就重重的一拍脑袋,居然忘了那只行李箱早就被她前妻带走了,偌大的橱顶上根本就是空空荡荡的,不过眨眼的工夫他就决定赶紧出门再去买一只,无论如何也要把醉鸡扔的远远的,于是他疯了一般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脏衣裤就往身上套,但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喊声却吓得他魂飞魄散!
“我的天!天良你家这是怎么了?不会遭小偷了吧……”
黄建业无比惊诧的声音忽然在客厅中响起,正穿裤子的刘天良心里立刻重重的一声“咯噔”,自己居然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忘了关上大门,直接让黄建业自己走了进来,然而事情已经紧急到刻不容缓的程度,他立刻脚下一蹬歪歪斜斜的撞在房门上,拎着裤子蹦蹦跳跳的喊道:“黄……黄哥,你有什么事吗?”
“哦!你在这啊?我还以为你们在鸳鸯戏水呢……”
探头探脑的黄建业转过脸看向了房门口的刘天良,十分暧昧的冲他笑了一声,然后纳闷的看着地上问道:“你家怎么这么乱?不会真被小偷光临了吧?”
“没有!是小娘们看到我前妻的东西不爽,借着酒劲跟我发脾气呢,现在被我教训了一顿,乖乖在厕所里洗澡呢……”
刘天良脸sè僵硬的笑了笑,颤抖着双手好半天才系上裤腰带,然后很是客气的问道:“黄哥,你找我有事吗?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!”
“哦!是这样的,我不是马上去办房产证么,想跟你借台数码相机使使,到新房子里拍照留个纪念!”
黄建业笑眯眯的看着刘天良,但眼神却始终飘飘忽忽的,刘天良不知他是惦记着没关门就洗澡的小美人,故作大方的说道:“嗨~小事,你打个电话我不就给你送下去了么,用得着你亲自跑来一趟吗?等着啊,我这就给你去拿!”
“哎!谢谢啊……”
黄建业抬手大笑了一声,见刘天良转身进房去找数码照像机了,他立刻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半步,伸直了脑袋往厕所里张望,但他只听到水声哗哗,却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,可就在他心痒难耐又往厕所边悄悄靠了一步的时候,一具不着片缕的娇躯居然白花花的走了出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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